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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卿听得恸然,娇滴滴的声线含糊着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大掌轻拍她光洁的后背安抚她。
流浪的小猫找到遮风挡雨的归宿,眷恋这一刻的温暖怀抱。脑袋抵住裴卿的肩头,因为被进入而小声喘息着,试图适应被撑开的饱胀感。
可怜没等白溪在裴卿的短暂柔情中有所缓和幼x里粗壮的异物,裴卿就大开大合的摆动腰身,不依不饶的冲进她里头水Ye充沛的甬道,bAng身甚至没有完全进去就已经顶到g0ng口。
可怜白溪哭着像只小兽,无力的小爪子在裴卿的背部抓挠,略长的圆润指甲在裴卿的背上划出浅浅血痕。
x里随着裴卿的动作泌出更多水Ye,
哀叫和求饶在嘴里颠来倒去的断续缠绵,在裴卿的紧握中哪里也逃不去。
&麻爽意弥漫,身子开始遵循的带动,柳腰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细地小腿不受控制地g缠住身前男人的腰身,随之脚背绷直,珠贝般的脚趾蜷缩。
白溪看着眼前被泪水模糊的身影,裹挟着身T涌上来的阵阵陌生快感,对这陌生的情cHa0怕极了。
知道今晚如何求饶都是无用,只得搬出唯一的救星。
“二叔…呜啊…这里是…将军府……”
裴卿心底发红滚烫的怒火再压制不住,任由理智挣脱牢笼磨平理智,放肆的压着初经人事的白溪欺负。
任由冲动的怒气主导,在她细窄柔暖的甬道里cH0U送着自己的X器,黏腻的咕叽水声和肌肤相贴的拍打声在房间里越响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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