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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纱帐中,有一对纠缠的人影,两者相互痴缠,如同交配的蛇类。被压在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动情呻吟,时不时的央求对方慢一点,两只腿缠在对方劲瘦的腰上,随着对方动作上下移动,因为快感刺激,连足尖都绷的紧紧的。
在上方的人,看着对方色情潮红的脸,感受埋入地方的紧致,身体和心灵只觉得一片舒适。他并没听从对方要求,活动频率越发的快,冲撞着里面的敏感区。
太过猛烈的热潮涌来,身下人软成一滩,只顾喘息,腿也无力的落在床上,两只手死死抓住床单,浑身颤抖。
他想要射精,可是那里被堵住,没有宣泄口。反流回的精液弄得他酸麻胀痛,无处可去的液体,只能化为肠液,寻找其他的出口。
“芩献,你体内又流水了。你听,还不少。真乖,慢慢的就会了。”他抱起身下的人,让他附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能让性器进入的更深。抽插几次,他拔出堵住芩献的物品后,在他体内射了精。
没了堵塞,精液猛烈的涌出,又带来一次高潮,绞紧的肠道阻拦想要拔出的性器。埋在体内的性器在肠道主动收缩吸吮的讨好下,又挺立起来。觉察到它的精神,芩献哭着讨饶:“不要了,不要了,下次好不好,沈宿,我受不了了。”
听到芩献喊出的名字,那人一下子恼了,他压下芩献,慢慢活动起来,轻轻蹭着他的敏感点,声音轻柔且缓慢的道:“我不是沈宿,不是你那凡间的丈夫。芩献,你记好了,我是你的道侣,李渡。要叫我李渡,知道吗?”
可是芩献如今只能注意到在他体内作恶的物品,仍不断唤着沈宿的名字,祈求停止。缓慢的折磨带来的感受比快速冲击时还要强烈,他哭的梨花带雨,被折磨的像是浅滩搁浅的鱼,身上汗津津的一片,身下也一片泥泞。
李渡努力压制性欲和烦躁,专心引导身下人改变称呼。本来芩献之前已经改口,谁知他在高潮之后,脑袋又混了。
“不是沈宿,叫李渡,叫李渡我就停下。”
“呜啊,哈,停下,停……沈宿,我错了,求求你停下……”芩献哭着亲吻李渡,摆腰讨好他。明明风情万种的模样,却因为唤出他人,惹得李渡满腔怒火。
他不能怪罪芩献,是有人趁他不在,欺骗芩献,给他施了咒,封了法力,又把他扔到凡间,经历变故,才让他变成如今模样。李渡发现芩献不在后,找寻许久,才在一家名叫沈宿的官员家内,发现自己被当做笼中雀藏在后院里的道侣。
当时沈宿已经喂芩献吃了最烈的春药,那药也不知从哪里拿到的,里面还带改变人心智意识的作用。他迷惑芩献,说沈宿是他丈夫,他是个只识情欲、欲求不满的人,如今办了错事,被惩罚。
李渡找到时,就看见自己放在心尖上的道侣,被人用红绳绑着,放置在床上。而一个满脸肾虚的男人,正拿着一个柱状物玩弄他的后穴。红绳因为芩献的扭动,有些已经划破他的皮肤,带出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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