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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耳谜说他在房里留了饯别礼,你有看见什麽吗?」我暂时围着乾净的浴巾坐在梳妆台前,对梳理着刚恢复雪白的长发的亚麻音问。
亚麻音忽然「啊」了一声,接着回身从床舖取来某样东西,一阵窸窣声後,一块质地丝滑柔软的布料落入手中。
熟悉的触感使我一愣,双手循着为数不多的车缝线m0索了一阵,我的嘴角忍不住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用我的头发纺织而成的洋装啊……真亏他有这个情调。」
洋装的剪裁并不复杂,也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一般的细肩带平口洋装,在腰部的位置做了收束後,布料便一直向下延续,穿上身後的裙长大概会落在小腿的位置。
正好能遮住双腿呢——我忍不住这麽想。
亚麻音抓不准我的心思,语气谨慎地问:「您要换上吗……?」
「不。」说着,我用指甲JiNg准地划断方才抚过的所有缝线,将两条并非用头发编织的细肩带随手一扔,然後将布料递还给亚麻音。「找个裁缝技术好的管家把这做成斗篷,这长度多做个兜帽应该绰绰有余了。」
「我明白了。」亚麻音并未对我处置饯别礼的方式多作发言,但是在接过布料後仍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将目光停驻在我的眼窝上,过了半晌才再度开口:「您的眼睛……要找个布巾蒙上吗?」
脑中倏地闪过几日前入侵揍敌客家的男人的面容,连带席卷起数个不连贯的记忆画面,头部突来的阵阵刺痛阻断了我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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