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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拎起时为了支撑身T而用了跪坐的姿势,导致现在被压倒後,飞坦的身T毫无阻碍地抵在我的双腿之间,试图夹紧双腿的举动反而促使他用膝盖顶住了大腿根部,将双腿分得更开的羞耻姿势让下T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你就是用这副身T来取悦揍敌客的?你也把这里卖给那男人了?」
羞辱的字眼宛若烧红的刀刃一般,一字一句地刻在x口,带来的无形的痛却b烙刑更加折磨;脑中浮现那总是如深潭般平静Si寂的面容时,我似乎都能重新感受到,那日被夺走双脚、剜去双眼、从手术台上跌落的绝望——
「给我用身T记好,从现在起,你的身T是属於谁的!」
——一切、都是因为我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因此必须付出的代价。
没有任何前戏或预备措施,炙热的y物毫无预警地突入,身T彷佛被撕成两半的痛觉使我反SX地弓起腰,忽然绷成一直线的颈部使得被烧灼坏Si的伤口裂开,几滴血珠沿着颈项滑下。然而,嵌入T内的那GU高温使我完全无法顾及血Ye的流失,也顾不得颊边更加严重的伤势,只能张大嘴粗喘着气,极力适应着下T被灼热贯穿的疼痛。
不知是因生理还是心理的疼痛而满盈的泪水濡Sh了鬓发,察觉到对方在强行进入T内後就停止了动作,我这才将有些模糊的视线移至上方,不料入眼的并非原先带着狠戾与蔑视的凶恶神情,反而是出乎意料的错愕与茫然。
「你……还没有……?」
飞坦将上半身撑起了些,动摇的目光落在紧贴着的处,再怎麽单纯的人都猜得出他未言明的语句所指为何。
虽说我早就和伊耳谜做过不下数十次,但身T的修复机制实在好得有些过头,只要隔个一两天没有行事,突入造成的撕裂伤便会恢复到完好如初,这也导致我几乎每次被伊耳谜索求时,都必须重新适应一次彷佛被贯穿的疼痛感。
飞坦肯定是忽略了这点,认为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nV孩,不过我并不打算向他解释,只是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刻意用话语刺激着他的理智:「你也想要我取悦你吗?用这个取悦过揍敌客的身T?」
尽管下腹部的灼痛并未因他的停滞而获得缓解,我还是报复X地绞紧嵌入T内的庞然巨物,惹得他倒x1一口凉气,因隐忍而沁出的薄汗顺着颈项优美的曲线往锁骨汇聚,不一会就被他的T热给完全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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