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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老年人不讲武德啊！

        “李先生，我是真心与你合作，所以，我信任你。”聂家主深吸一口气，“其实卫家想得到的并非是什么东西，而是一处地方。”

        “什么地方？”

        李成立刻问道。

        “一处有水的地方。”

        聂家主解释道：“众所周知，我们聂家和卫家都是做矿泉水生意的，刚开始是卫家称霸全国，但为何我们聂家横空出世？做出的产品比卫家强十倍？逼迫他们放弃矿泉水制作，反而攻向饮料？并非是我们的技术有多好……”

        他苦笑一声：“说实话，我们技术比起卫家还是有一段差距的，但我们为何能打败卫家？并非是因为技术，而是因为那处取之不尽的水源！”

        李成算是长见识了。

        聂家的矿泉水产业，他是知道的，短短五年，横空出世，成为华夏的巨无霸产业。平民的价格，合适的口感，更是让其长久不衰的原因！

        李成没事儿也喜欢喝他们家的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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