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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阳州见其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徐先生，像什么？”

        “像智之技法的感觉。”徐修文旋即一笑：“可能是我感觉出错了，一个人只能领悟一项技法，李成已经领悟力之技法，怎么可能再领悟智之技法。”

        “也对。”陈阳州突然乐了：“徐先生，说不定李成异于常人呢？”

        “这不可能。”徐修文温和道：“自从技法被定义以来，从来没人能突破这个界限。”

        我真就是第一个突破这个限制的人？李成一直听着没说，心中也奇怪起来。

        几百年来没人突破的极限，为什么被他突破了？

        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李成不清楚，但心中却沉重许多，因为他觉得领悟三种技法并不是一件好事。

        得到的同时也一定会失去些什么，比如他领悟的力之技法和速之技法都没有属性。

        几人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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