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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足够软,话音落下,岑涧之便直接将怀里人抛到了床上。少年还挣扎着想要下来,被他推着肩膀按回到床上,欺身将人压紧了,这才又补充,“需要这么惊讶么?你的妄生哥哥不也知道我就在院内?”
岑涧之说些欺负人的话,但薄枕疏反倒冷静了些。毕竟比之自己那天和沈妄生在浴桶内做过的事情被发现,于他而言自己的话被听了去要更为严重。而岑涧之刚刚说“妄生哥哥”,他、他才不会这么叫。
“他知道我在院内,还与你做那种事。就这,第二天他还好意思冲我甩脸子!”
说着说着已经有些愤恨了,岑涧之一把掐着薄枕疏的腰肢低吼,“我的宝贝平白无故被他骗了去!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
薄枕疏张了张唇瓣,哑然半晌,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岑涧之提到了“宝贝”,他皱着脸蛋很是犯愁,不知道这说的是不是薄枕霖,也不知道薄枕霖与沈妄生又有什么关系。
稍一冷静下来,感觉到酒气扑面而来,于是他最后也只捉着岑涧之的胳膊,“你先松开我。”
“松开你?那晚你叫他松开你了么?!”岑涧之咬牙切齿,看见薄枕疏的脸蛋上出现点羞耻的神色,眼睛一眯,“还是我的宝贝就独独对哥哥拿乔,其实很想做个放浪的小婊子。”
“你、你无耻!”
薄枕疏羞得涨红了脸,总算是明白过来岑涧之说的居然真是他。他睁大眼睛瞧着满脸潮红酒色的男人,气急,想要将人推开,“你喝醉了!离我远点!”
“我无耻?我要真无耻,你十六生辰那日醉倒在我怀里,我就该教你尝尝情欲的美妙滋味,那你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轻易就被沈妄生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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