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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枕疏要拿人问罪。
一想起薄枕疏落马的事儿,岑涧之脸色更冷了,“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清江也就是对着外人横,哪儿有把枕疏摔下来的道理?”
薄枕霖摇头,表示自己也说不明白,但他知道岑涧之在担心什么,“一道的人都没问题,甚至宋家那个小子还钦慕小疏好久了,不可能害他。”
岑涧之挑眉,声音压不住,“宋家小子?!”
“……”
薄枕霖不应声了,只摇摇头往外走,打算去问问姜廉要不要给薄枕疏开些什么药。
院子里终于静下来了,换了班的家仆候在门外静悄悄的,但薄枕疏还是睡得不好。
明明是躺在温暖的床榻上,但他总觉得自己像是游走在天寒地冻的雪原间。肆虐的风雪打得他近乎要睁不开眼来,但是回头仍能看清雀城的方向,天上搅弄着的黑色漩涡,数不清的虚影伴随着呜呜悲鸣低泣,听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像是被那声音摄了心智,双脚在雪地里扎了根,不消片刻,便有种想要回头的冲动。
可他一步没能迈出去,便因为扣在腕子上的那只手停下了。束着青白玉冠的人拽着他往前走,紧了紧他的大氅,低哑的声音被风雪撕得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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