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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枕霖牵头做的事情,但岑涧之应得很是自然。他唇瓣反复落在薄枕疏脸蛋上,冻得发红的面颊仍旧泛着冷意,他不得不又渡了一口酒送进薄枕疏嘴里。
那双微微睁开的眸子里仍旧满是泪意,岑涧之掀着唇角笑,眼下的红色愈发醉人,“不管姓沈的怎么想,反正我挺庆幸被带进局里来的。”
岑涧之话音落下,便看着怀里人哭得更是难过了。
洞穴外风雪呼啸,怀里呜咽不停的声音很是低哑。岑涧之将那张漂亮脸蛋往自己心口按,让两人的体温交融着,又让薄枕疏听他的心跳声。
落在身侧那只手微微蜷缩着,岑涧之瞥眼瞧见了,便捉进手里来一点一点扣紧了。他哑声叫薄枕疏的名字,惯来轻佻带着笑意的声音不自觉地发沉。
……
他想起来了,那天山里夜雪,他被风刃斩断了腿,长鞭缠在手上,最后整支胳膊都被扯了下去。剧烈的疼痛让他在那种情况下仍旧保持着清醒,但喷涌的热血带着生命力急剧流逝,最后他甚至不觉得那么疼了。
于是他站在雪原里让沈妄生带着薄枕疏走……
其实那时候薄枕疏已经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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