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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被咽了下去,但沈妄生能够猜到姜廉一定是想说当时情况危急。他看着姜廉收回手来,转头去另一边的药架上寻东西了,哑声问:“那薄枕疏呢,姜医师,你可有办法救他?”
“冻伤,雪盲,这些倒好治。”姜廉话音一顿,像是不知道身后的人会因为自己的话吊着心,只眯起眼睛从面前的瓶瓶罐罐中找到自己需要的,这才回头接着道,“被心魔冲撞了,我还真没办法。”
沈妄生闭了闭眼睛,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沈家弟子的声音,沈妄生知道大抵是族中人知道自己回了雁南来寻,可他也没有出去露个脸的想法,只强迫自己不要去看薄枕疏,接着问姜廉,“那谁有办法?”
沈妄生想好了,但凡是姜廉说出个人名,那无论是谁,他总要找上门去的。
自从发现被骗,他就一直在气头上。可真要看着薄枕疏了,他又忍不住去想薄枕疏走那段路的时候有多苦。
被家里娇惯坏了的小少爷,就连周遭旁的人也乐得纵容他。陡然发现自己是一切不幸的罪魁祸首,毅然决然走上一条自我了断的路……
“得看他自己了。”
“……你说什么?”
正在配药的姜廉拧着眉回头,像是觉得沈妄生在明知故问。要知道沈妄生已经是年轻一辈修行者中最有天赋之人,虽然岑家小子也不错,可那人一门心思放在情情爱爱上去了。
至于从前最是有为的薄家人,到了薄枕霖薄枕疏这一辈,则是完全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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