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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腕子被擒着,怎么都没能挣开,薄枕疏快要怀疑薄枕霖是装病在骗他了。
穴里手指已经退了出去,薄枕疏都能感觉里头的淫水没了堵塞之后径直沿着他腿根内侧的软肉往下流了。那种黏腻的感觉不可避免的带着情色的味道,他想赶紧从薄枕霖身上下来,可薄枕霖仍旧拉着他不撒手。
他很有些羞恼,睁着一双湿红的眸子瞪着薄枕霖,“快点松开我!”
听出来薄枕疏声音都在发颤了,薄枕霖面上依旧是笑。他抓着薄枕疏腕子那只手稍稍松动一些,叫炸毛的弟弟不至于因为被桎梏着丁点无法挣脱而更是恼火,低声问:“小疏不愿意?”
闻言薄枕疏睁了睁眼睛,几乎想要问问薄枕霖怎么能问出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来,“我当然不愿意!”
薄枕霖仍旧淡定,“为什么呢?”
“……为什么?!”薄枕疏发现了,薄枕霖才是真的不知羞的人。他脸蛋烧的让他自己都难以忽视,瞧着他的男人还一派淡定,像是刚刚说要舔他穴那样的话是再正常不过了。
“那么羞的事情……!我为什么要……”
脸皮薄的少年根本没办法把话说完全,薄枕霖便抓了这个空档,故意收紧手,将动摇的少年直接扯进自己怀里来了。
“难道不是让哥哥肏更羞一点么?”
薄枕疏瞳孔地震,一方面震惊于自己向来温文尔雅的兄长居然能说出这样直白放浪的话来,另一方面又觉得兄长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相比之下,好像是要真的做更羞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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