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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枕疏脸色涨红,一把推开薄枕霖的手,不情不愿的吃了半碗小汤圆,剩下的便推给薄枕霖了。
他嘴上不说什么,但第二天就搬出了薄枕霖房里。毕竟看薄枕霖的手劲儿,多半是已经恢复好了,他没理由还成天待在薄枕霖那么近的地方,被薄枕霖管束着。
薄枕疏记恨着头天晚上的事,第二天要走,故意挑着时辰还早的时候。他学着昨晚薄枕霖把酒酿汤圆送到他手里的时候,话音里透着股无辜的味道,“既然你已经好了,那我就要回去了。正好这几天都没睡好,今天可以好好补补。”
薄枕霖失笑,倒也不戳破,只点头应下,任着薄枕疏往外走了。
——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薄枕疏在院门口就听见里头舞剑的声音。他扒着院门想往里瞧瞧,结果刚一探出头去,就见一枝梨树枝朝他飞来,啪的钉进他脸蛋旁边的门拱上,吓得他踉跄着倒退一步。
“……你、你疯了是不是!”
在自己院子门口被人吓得倒退,薄枕疏自觉脸上无光,登时就开始跳脚。他气冲冲地走进院子里,看见沈妄生已经收了剑,气势更足,“你住我这里,还敢这样吓我!”
沈妄生刚刚晨练结束,额角鬓发都浸出一层薄薄的汗来。他抬手抹了去,反客为主,带头往房间里面走了,“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薄枕疏念叨了一遍沈妄生的话,尤不觉得消气,“那万一我动了怎么办?万一擦到我的脸、唔……你不要突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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