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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许是很多年没打仗,有些怕了。”斐烈摇头道。
“不至于吧。当年你杀起人来可是凶悍的很。”费提墨失笑道。
“你当真以为人不会老的?”斐烈语带讥诮地望着费提墨说道。
费提墨苦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我挺好奇的,难不成这孩子从来没怀疑过那书是他母亲留下来的?”沉吟了一会后费提墨又开口道。
“他应该猜到一点了吧。只是这孩子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从不愿意对人讲。这么些年了,也很少问起关于他母亲的事。”
“这是为何?”费提墨不禁问道。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我不提,他就不问呗。”斐烈一脸理所应当地说道。
费提墨怔了怔,没再多言。
待这位相识多年的老友走后,斐烈独自一人窝坐在沙发里,望着手里的吊坠出了神。
过了好一会,他才叹了声道“当年你说用不着法杖了,就把杖子的落晶拆下来,改了这吊坠。这东西我戴了这么多年了,从来也没用上,希望这次也用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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