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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提利尔城的新贵族们则是受不了这些老旧贵族身上的穷酸劲,于是他们爆出了一句标志性的嘲讽:“你们烙在身上,那烫着金边的爵位,已经从你们穿得破烂的羊毛大氅里露出来了。”
艾尔文听到弛鞎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禁笑了出来,他心想这真是把那些囊中羞涩的老贵族形象,描绘得惟妙惟肖。
奥妮安在一旁安静优雅地用着餐,未参与到对话中来,可也竖着耳朵听着呢,等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禁也勾起了嘴角,显然也感受到了提利尔城的那群新贵族的幽默。
当艾尔文看着奥妮安脸上那似笑非笑时,忽然一个念头在艾尔文的脑海里闪过,他好像捕捉到关于那幅穹顶画的灵感了。
“殿下,说了这么多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弛鞎转念说道。
“艾尔文·斐烈。”艾尔文说着,用酒把自己的杯子满上。
弛鞎仔细搜索了下自己的记忆,好像从未听过说这个名号,尤其是在他所知道的贵族范畴里。
“别想了,我可不是什么贵族。”艾尔文笑着道,显然,他看穿了弛鞎心中所想。
短暂的失望过后,弛鞎发觉艾尔文好像根本不以这点为意,他脸上那种肆无忌惮的自信是弛鞎从未见识过的。
弛鞎自问也是接触过伯尔公国不少贵族的,尤其是这赞茨城里的贵族们,可他就没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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