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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便只是坐着,久久凝望他。
空气中的血腥味在某个瞬间让何素错觉回到了两三年前,仿佛他还在那个铁锈积沉的水牢,或是边境皮革风沙的军帐里,而姚涵身上皮开肉绽,让血腥味终年不散。
于是他忽然意识到,原来他是如此熟悉于姚涵的血的味道。因为姚涵自与他相识以来,便永远伤痕累累。
程衍便睨着这个垂头丧气的背影,缓步踱到他身后。何素浑然未觉,一动不动。程衍抱着药箱等了片刻,只觉这拱了他白菜的猪好生木讷,好容易才按捺住提着这厮后颈扔出去的冲动,皮笑肉不笑道:“何将军,让一让。”
何素猛然惊起,回头一看是程衍,连忙将姚涵的手掖回被子里,给他让了座。程衍呵呵一笑,看着何将军仆从一样束手立在旁边,总算难得快意。
这厮……哼。
打开药箱摸出琳琅满目近十瓶药来,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不问孩子如何?”
问就是程涟正看着火给孩子保温呢。谁料何素怔了一怔:“孩子?”
程衍:“嗯。”
“嗯”完一品,嘶……咦?
他难以置信地转头相对,将何素上下打量两遍,发出了一声充分表现出其震惊的单音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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