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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瞳孔随之骤然痛缩。
被衾掀开处,半身白衣红透,辛苦不问可知。
程衍见状也是皱起眉头。他午间刚为姚涵换过药,这会儿血水又已将药粉纱布洇湿大半,一片狼藉,这般下去要何时才能醒来……或说能不能醒来,实在叫人忧心。
岳凉说姚涵性命无虞,其实并不准确。他只是暂时吊住姚涵性命,靠的是千金良药与姚涵自己的求生欲,可这伤口若是持续出血,或是化脓感染,他便束手无策了。男体产子,一切症结皆与女子不同,胎儿何处孕育、何处出生,都是常人想也不敢想的,程衍甫一见姚涵便已警告过他此事,然而一则木已成舟,二则姚涵自来是看似一阵风实则磐石无转移的性子,警告的结果可想而知。终于是到这听天由命的地步,连参照的前例也无……
程衍不由叹出一口气。何素听到这声叹息神经一下子绷紧:“程公子,可是有何不妥?”
程衍冷哼一声:“你该问有何处妥。”说着揭开纱布,只见姚涵会阴血肉模糊,一片狼藉,血腥味直扑鼻端。
何素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程衍面色凝重,行针替姚涵补神健气,再将伤口稍加擦洗,层层上药。何素在一旁看得手足无措,心疼之余,只觉自己竟是毫无用处,只有干看着的份。
好在程衍这时也没有多余心思来补刀,速战速决换完了药,裹上纱布,才转头看向何素。
何素赶紧立正:“有何吩咐?”
程衍道:“过来挤奶。”
何素一愣之后,脸倏地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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