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覆在他颈子上的手掌阔大、火热、骨节明显而粗糙。奇妙的是,这除了令他因缺氧而眼前发黑外,还带来了几分异样的安全感——仿佛在以武力划定疆界,霸道得不容分说,却隐含着“除我以外,不得侵入”的意味。
他好像在宣布,他不允许姚涵反抗,但也决不会容许他人越界来伤害他的猎物。这是他的领地,他会保护。
暧昧的水声中,何素插入姚涵后穴的指节碾压过敏感点,姚涵身体猛地一颤,徒劳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无法呼吸,叫不出声。
他会不会死?隐隐约约有这么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窒息之中,视觉最先消退,其次是有序的思考。意识失去逻辑,身体回归本能。他开始望见一场迷梦。
梦里他被钉在木架上,鲜花破骨而出。层叠的花瓣捂住他的口鼻,藤蔓缠住他的颈项,他似乎是落入陷阱,然而不知为何却无意挣扎。他望着鲜花伸出的棘刺,触手一般缓慢爬过他的腿间,扎入他腹中,破开肠肉带着血一寸一分往里探寻,以侵蚀他的血肉为自身养分,他却只是渐渐陷入痴迷。
他好像很喜欢那朵花。那朵花叫什么?
疑问转瞬即逝。没有逻辑的意识是支撑不了问题的。
视线里有遥远的太阳与一场大火。他毫不在乎。
太阳也好火也好,他既不追求也不恐惧。他现在只是守着这朵花,满心欢喜地看它伸出枝叶将自己抱得更紧。然后它的根它的刺穿透过他更多层血与肉,似乎要扎根在他身体里一般深深地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