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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何素塞棉花一般把那段肠肉团起来,塞回了姚涵后穴中。姚涵猛地一震,被快感刺激得几欲作呕。
是真的想吐。过强的快感刺激着腹部,肌肉痉挛,挤压胃部,于是脆弱的内脏翻江倒海。可是喉管被死死掐住,他只能伸着舌头干呕,像是要连舌头都一并呕出来一般。
常清,常清……
半昏迷的失神状态中,姚涵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名字。在快感的顶端,在发不出声音来的梦里,他于唇齿间反复摩挲,低低呢喃,常清。
常清,干死我。
那朵花的名字?是的,那朵花的名字。他喜欢他。
大火包围了那朵花,也包围了他。根茎带着血从他腹部抽出,片刻后又试探着再次插入进来。
喜欢吗?他问那朵花。他似乎没能发出声音,于是那朵花没有明白。他便不厌其烦地再三询问,喜欢吗?
他想,他的意思是,喜欢我吗?喜欢我的身体吗?我的这个……这个腔室,它能让你的根茎感到舒适快意吗?他希望听到回答,最好是“喜欢”。如果不喜欢,他想他愿意改。他可以放松一些,也可以收得更紧,直到它满意为止。
但其实没有任何对话。意识只是一闪即逝。他发不出声音,而那朵花只是沉默地抽插,然后变得越来越热。根茎像是因为吸饱了水而越发胀大起来,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发痒的浪肉如同某种蔓生植物一样固执地攀附在那朵花的根茎上,与它缠绕交合,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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