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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什么?
他们不仅不算相识,自己昨日还打了他呢。
他望向对面单间牢房的目光越发难以言喻,接着却是想起对方安顿完他后,默默剥下后背血肉粘连的衣服碎片,不声不响背过手给自己上药的那一幕。
那一刻,或许是出于看热闹的本能,整座府牢的人都心有灵犀般扭头望去——某些人遭了教训,说不得便有些怨望,望去的目光不怀好意,不敢大声挑衅,口中却是小声咒骂,嘀咕些不干不净的下流话——然而看清伤口的那一刻,谁都没再吭声。
那沉默不全然是敬佩。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感激他。
但老鲁瞪着那脊背上交错层叠的淤青与伤口,忽觉眼睛酸痛,手中的三七药粉格外的沉。
人谁不为己?
便是一母同胎的猪崽都知道要抢奶喝呢。这人做到如此地步,如何算是心善,难道不是痴傻么?
便如他邻房的那个傻儿一般。
被人十两银子买了命,来替犯事的富家子顶包,问了个秋后处斩,此刻犹不知自己命运,只瞧着自己这昏睡过去的俊秀新邻居,心无旁骛嘿嘿傻笑。
数日后,何府灵堂,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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