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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君命难违。
他若抗旨不遵,此身此名不要也就罢了,怕只怕会连他麾下的一众将士都受累,是以着实踌躇难决。
但此时说来,姚涵又能如何作答?
他一介罪人,原本也只是靠着武艺立身,而今连武功废了。若将他逐出清字军,他连谋生之计都无着落,哪里能为这等朝堂大事建言。
姚涵沉默片刻,果然只是轻声道:“愿为将军马前卒。”
何素闻言愈加烦躁,哼出一声,将他推开:“罢了,本不该同你说……你一个废人——”
后头的话便咽下去。
一个废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马前卒都做不了的。
姚涵闻言笑了笑,不作争辩,只是腆着脸上前将何素又裹拢,和暖的肌肤贴着何素的身躯,一点一点将凉夜都隔绝在外。
“将军何时若用得着了,说一声便是。”他那股轻缓的调子跟哼曲一样,漫不经心地溜出来,何素听在耳里不自觉便脑袋发热,有种小酌到面红耳热的昏沉,抬手按住他的腰。
他松软着筋骨任何素把他往碎了按,小腹相贴,密无间隙。后腰传来淤痛,大约又要掐得青紫。他在何素颈边呼出气,眷恋地将脸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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