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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三伏,平白无故着的什么凉?
何素手臂圈住了姚涵腰际,慢慢收紧,少顷终究忍不住把脸伏下去,埋在隆起的被子之间。
姚涵的手发着颤,落在他背上,一顿之后,努力用了点力顺着脊骨揉下去:“无妨,我缓一缓就好了……昨日我甚是欢喜。你莫为此挂心。”
何素不语,只是把脑袋抵着姚涵小腹,磨蹭良久。
一晃便至吉日。
岳凉因何素亲信之故,被皇帝下诏更戍,戍地不远不近,可有可无,是个百无聊赖闲出鸟来的地方。其人从真刀真枪的前线骤然换到这么个地方,不免无趣,很是过了一段成日里唉声叹气蹲在校场边咬秸秆的日子。收到请柬之时,其人正向天兴叹,自问何日可再与胡人拼刺刀,亲兵默默递来一封洒金信笺,拆开却居然是何素与姚涵的喜宴请帖。
他顿时瞪大了那双牛眼,半晌方叫出一声:“小姚!这终究是……”
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觉感慨万千,唏嘘不已。
转头便向皇帝上了折子,请准他五日假期,回京处理些私事。皇帝在纸里找了半天,找见“独身回京”几字,放下心来,准了。
吉日之前两天,岳凉快马加鞭到了。何素给他腾了客房,备了酒菜。他迈进门来,大笑两声,将姚涵重重一抱:“小姚!你可算是……唉,你当真不易!”
何素脸色由黑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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