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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闭了闭眼睛,满眼潮气。
姚涵吻他,一把嶙峋的瘦骨将他抱紧:“与我说些好见闻,如何?明日若是雨歇,替我买些果子,如何?鸭签也热好了,咱们趁热将晚膳用了,去书房喝茶下棋如何?今日我在塘边喂鱼,荷叶亭亭,锦鲤只在叶底游动,瞧着似乎也怕太阳晒,甚是可爱。对了,卧房——我今日点了安神香,你稍后闻闻,喜不喜欢?”
何素忍不住便要落泪:“玄泽……”
是他亲手剥了姚涵的皮,拆了姚涵的骨,姚涵却宁可让抽筋扒皮的血流了一地,也仍旧要欣喜活泼地冲他摇尾巴,逗他开心……
他那时究竟为何不能如岳凉如军医,相信姚涵另有隐情?
姚涵作势咬他:“怎地如此为难?我撒娇呢!”他说着耸动鼻子嗅何素。
何素闻言努力忍了忍,片刻,终究忍不住,呜地哭出来。他立即推开姚涵,起身去备碗筷。姚涵一捉没捉住他,只能看着他背影发颤地列出碗筷,低声道:“常清,我是真的……心甘情愿。”
何素一顿,遂而颤栗更甚。
屋外雨声湮没了一切,一时间连虫声蛙鸣都听不见,只有密集的沙沙声响,贯彻天地。
良久,姚涵道:“我想你大约不晓得,这几年,你还愿与我做,我便是高兴的,未如你想得那般难熬。……我说我自幼摔打惯了,不怕疼,是真不怕。我只怕你恨透了,再不愿见我。是以并非是你如何,而是我如何。是我盼你日日要我,是我盼你与我间多些关联。都是我情愿,是我求来的。你不该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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