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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涵攀住他颈项,慢慢缠上去,往门里带:“咱们多说些话便是了。世间的外人这许多,哪里顾得上?”
脱了漆的后门轰然合上。
果然如姚涵所说,一场暴雨倾盆而下,洗尽天地。
其时何素在灶前给姚涵热吃食,柴火哔哱作响,与菜肴香气缠卷。门外芭蕉叶宽宽一片,伸到厨房门前,浇下水来。
姚涵搬了条凳子坐在何素身边,活泼喜悦地说些天南地北的闲话,何素却忍不住愣愣看着眼前跳跃的柴火,反复只有一个念头:姚涵受委屈了。
不是一日两日委屈,是四年来日日夜夜皆委屈。
为大局委屈,为他何素委屈,被他何素委屈。甚至到了而今真相大白之日,他居然还是在受委屈——受外人的委屈。
何至于此?
——他握那只手,那只手几乎皮包骨头。他往怀里攥紧一点,姚涵便整个人靠过来,故作忸怩地叫他:“哎哟,夫君——”
何素一把将他搂住,搂实之后,眼睫却不由得扑闪一下,越发不是滋味。怀中人骨骼支棱出来,硌在他胸前,像一具被掏空了肉的骨头架子。他心脏坠坠往下沉。
“常清今日兴致不佳。”姚涵从他怀里仰起头看他。他低头,片刻把视线移开,不知是要安抚谁,拍了拍姚涵后背,轻声道:“没有的事。只是大雨,自然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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