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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生活并没有让他满意太久,他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凭借敏锐的直觉,他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某些东西,然而贫瘠的想象力和观察力让他短期内根本想不明白——现在这样的生活如此完美,为什么他还会感觉不知足。
直到无数个夜晚过去,他望着五条律子无数次回归沉默的脸,才迟钝地想起她以前是个很健谈的人,在他还小的时候。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她亲吻他的额头时嘴唇的温度,记得她给他念书时轻缓的语调。他还记得,她以前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双目弯弯如同梁上新月。
这轮新月曾经无数次地在他独享的夜晚升起,直到他们发生关系那天后,他再抬头望去,只剩下孤零零一片黑。
他明白,自己所寻求的答案就在她的身上。
只是他并不明白,女人的阴道只能够通往她们身体,并不代表能通往她们灵魂。即使和她发生关系的次数再多,他也未必能从她身上得到他真正想要的。
“姐姐现在在想什么呢?”他在每个日出时望着她出神的脸,都会问一次。
五条律子总是敷衍,或是搪塞,直到他问了很多次之后,她才将视线落在他脸上,又或者说落在他那双举世无双的眼睛上,慢条斯理地说:“你的六眼不是能看到么?为什么还要问?”
他将衣夹夹稳在衣领处,替她整理齐整和服表面的褶皱,然后才说:“如果总是单纯靠看,语言不就没有意义了。”自从搬到东京后,穿衣这种亲密却不色情的接触被他当作了某种奇怪的情趣,他在时,她和服日常着付都被他接手,“而且六眼也不是什么都能看见,这又不是读心术。”
“我什么都没想。”她任由他替自己整理衣衫,挪开了看他的目光,紧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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