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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在空荡的房间里传出来回音。

        “噗哈哈哈哈。”白玖穆露出来从未有过的笑容，精致的脸上绽放出初雪月光的美感，笑的腰都弯了下去，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玩笑。

        “你，你笑什么？”知道白玖穆并不是个喜欢情绪外露的人，这是在嘲笑他。

        “我？我只是觉得你是个愚蠢的人。”白玖穆用手将眼尾笑出来的眼泪给擦掉，“你真的以为靠着你一个人可以改变人类整个文明？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你以为人类的进化单单只靠着你提纯基因？你杀了这么多人类，从中筛选出可以有异能的人，这就是你所谓的进化？”

        白玖穆将手里的最新财报数据扔在了身上，纸张飞舞到四周，敏锐的视力让他看到了上面的的标题：《正式启用旧社会货币，重铸人类荣光》

        “文明每一步前进都不是一个人的努力，而是全部人共同的奋斗才可以。你粗略的将自己的欲望现象化，把聪明才能运用到错误的方向，渴望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来彰显出你的辉煌，你的成就，殊不知这样才是最可笑的。”

        “自私自利，且愚昧自大。”

        “枉顾他人的生命达到自己的目的，披着一层自以为是的外衣，还不如远古时期的茹毛饮血来的实在。”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之后，白玖穆才缓缓停下，怜悯的看着他说道：“即使是药物开发出来的你，也依旧没有逃脱无法被改造这样的命运，成为你口中低劣的普通人，不是吗？”

        “你又有什么资格，去直接跳出人类道德范畴去左右他人的人生呢？左右他人的生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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