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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另辟蹊径,在大门旁立一个木板写着【收鹅毛、鸭毛、一斤三个铜板】。
香歇雪来取药时见着了,拿了药给了银子也不急着走,好奇问楚江:“你要鹅毛、鸭毛做什么?”
楚江看着他身上油光水滑的雪狐裘披,给一年轻小伙子把脉:“我一介穷郎中,不比香掌柜财大气粗,买得起裘披,下了两场雪珠,想试试用鹅毛,鸭毛充作棉花,给我家里人每人做一床暖身被。”
香歇雪眼睛一亮,哼笑着低头看看自个儿身上的雪狐裘披风:“楚先生想做的是羽绒服吧?”
“既然香掌柜的知道,为何不也叫家中绣娘缝一套?冬日也好过?”楚江没正面回答,这次他完全能确定香歇雪就是‘同道中人’。
香歇雪呵呵笑,扯开自己下巴的绑带,脱下裘披给楚江显摆:“当然是因为不好看啊!再保暖,那般臃肿,再看看我这雪狐狸毛儿的披风,你别以为就外头这一层,里子是银灰花鼠,外头细细密密的封了一层火浣布,越穿越暖和。”
楚江抽空瞥了一眼,对正面的病人道:“肺虚伤寒,我给你开个方子,连吃三日就能痊愈。”
小伙子苍白发青的脸伸长脖子瞅着香歇雪显摆的裘披:“香大掌柜,您这披风得多少银子啊?”
香歇雪挑眉:“你们猜,猜对了,谁猜对了,这披风我就送谁。”
楚江好笑,但这会儿坐堂坐的腰肌酸痛,和着玩笑:“五千两银子?”
香歇雪抱着臂,笑道:“给你二人三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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