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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嘤嘤嘤不要不要……”副官一挥手,几个豺狼虎豹般的士兵把两个娇小秀丽的哥儿拽到前排,撕裂他们的囚服下摆。
肚脐眼儿处一颗深蓝色的精致青涩贞砂痣,这种颜色的,都是处子,成亲生子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小哥儿肚脐眼的颜色是暗红色,鲜红色大都只为南风院、教坊司的男娼小哥儿才会如此。
刘玄眯缝眼大亮,嘿嘿笑,点头表示满意,但顿了一下,啧啧惋惜:“虽然是处子,姿色却比起三个月前关押判刑的嫡出那几个,可差的远了。”
狗腿副官色笑道:“大人,那几个早就被发往沧河城的银凤楼,现在怕是被调教的更出色了,沧河城距离咱们京城不足十日的路程,大人兴致一来,悄悄弄个公差,小的们保管奉陪。”
“走吧,咱们回去和嵩相爷交差!”
几百里外的沧河城,城门口,骑着瘦驴、衣裳朴素村气的青年被拦下。
“乡巴佬儿!哪儿来的?过城三个铜板不知道啊?”守城士兵指着草筐,没好气的提醒。
“对不住官爷,小的马上交,小的是楚县来探亲的。”青年高瘦,畏畏缩缩,背脊微微佝偻,踉跄下驴背,从袖口掏出三个铜板子放进草筐内。
“快滚快滚!下一个……”
自古以来,沧河城接疆沧河、黑河两大北陆水系,北域间往来水道通商频繁,也算富庶小城,但官商勾结,老百姓的日子并不算好过。
楚江一张还算的上俊美的脸拉的老长,苦大仇深的样子令守城士兵看不惯的催促,走进城内才松气,牵着驴带着可怜的行李,慢吞吞走在荒凉的城郊吐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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