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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此般艰难,沧河城的知府手下的豺狼还见天儿的来打秋风,我们寒山寺清贫哪儿像金兰寺有大笔银两啊,他们便私吞了朝廷对寺里的义给物。其实,您住的僧舍,我们也很少收银两的,实是无奈之举。”
“山路虽难行,但只要人人有朝佛向善,驱病纳福之心,寒山寺的生计便不是问题。”
静岩和尚一再作揖,小沙弥静松给楚江端来了一盏黑枣茶。
“所以,我与师父、五位师弟、十几位师侄师孙商议了,我们寒山寺主供的是观音菩萨,把观音大殿的左偏堂整修辟出来,专供您看诊用。对外则称您是我们寒山寺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号寒山医士,看诊的诊金便是药堂设立的功德银钱箱,我们寒山寺愿意将所收的全部黄白之物给您。”
大和尚非常诚恳,初岫老方丈度量着楚江的神情,忐忑不安:“楚先生,实是世道艰难,我们寺里吃食难以过冬。”
楚江暗喜,果然善心是有回报的。
沉思片刻,觉得可行,但自己靠着寒山寺这棵大树未免太过点眼:“大师,为何不去给富贵人家超度做法事赚些银钱呢?”
静岩和尚冷笑:“为富不仁,恶贯满盈者,我们寒山寺的僧众决计不能超度!我师父前年与金兰寺的方丈论经讲道,那金兰寺的和尚辩输了,暗地里下阴——”
“静岩!”初岫老和尚呵斥道。
静岩低头:“徒儿知错。”
楚江略一想:“黄白之物是凡人都不可缺,方丈,我觉得此方法可行,但细则还需周密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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