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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哪儿有那么难伺候,您马上要成亲了,还不保养自个儿?这几日我可见着老爷坐堂的时候来了些地主大户人家的小哥儿看病,您不能被他们比下去呀?”
一听此言,舒晴方只得作罢。
忽而外头门响了,敲门声一听就是扶风。
“师姆、师姆!今儿香大掌柜特特从黑河城回来参加成亲礼,师父要单独请他去外边吃午饭,师父让您不必等他了,他回来给您带蜜枣镶核桃!”
舒晴方脸蹭地红了起来,楚郎也真是的,什么话都派徒弟来传:“知道了。”
碧桃笑:“嫡君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吧?我让厨房给您做一碗牛乳燕窝粥,再配上水晶虾饺,配上南来的小酱菜,是嫡君最喜欢的吃的。”
舒晴方点点头,疲倦的靠在床边,碧桃把红叶叫了进来一起伺候舒晴方泡足。
用小银勺挖出一点樱花羊脂膏油在手心化开,细细柔柔的涂抹均匀。
望着自己粉腻雪白的手腕和削葱根般的玉指,心里有点小惆怅,他总觉得,他和自家楚郎不像新婚夫夫。他的阿姆和父亲成婚近二十载仍旧恩爱不离,蜜里调油。他还记得他大哥哥舒晴圆十二岁,他刚九岁的时候,非要和阿姆一起住,阿姆则撵父亲去侧室屋里睡,那几个侧室小君都是祖姆和外头的同僚硬塞给父亲的,父亲不喜鲜少去,唯爱粘着阿姆,半夜时分,他从梦中口渴醒来喊‘阿姆’,却听见前方窗台桌案一阵水渍响声和阿姆闷闷的惊呼声。
他那时年幼,只看见父亲赤着上身,从后抱着阿姆压在桌案上行那事,阿姆娇柔的小声叫‘嗯啊~不要把孩子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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