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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楼这几日都没休息好,哪个房请他,他都没去,自己歇息在前院书房,总觉得胸前闷堵得慌。
就连最受宠的贵君姜侍诗借着怀孕的由头闹了一回,金玉楼都没有耐性的叱责了他。如今姜侍诗已经从贵君变成了侧君。
牡丹苑,王府金玉楼的正室夫郎,宰相家的千金公子吧,王书惠抚弄着自己的手腕,摸着手腕上的翡翠珠串,听到通报时,冷嘲:“姜侍诗那个贱人是真正的蠢货,姓金的也不是什么个好东西。”
贴身李姆姆咂舌,左顾右盼,压低小声:“我的主子呀,您可不能乱说话。”
王书惠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看看,轻蔑笑,透出一股阴狠病态:“我乱说话?罢了,让一个贱人有孕在我前头,父亲轻视我,还勒令不许我有孕,姓金的也糟蹋我初一十五在我这儿歇夜夜都应付我,他们哪个珍惜我?你看我让他们哪个好过?”
他生的很清秀柔娇,但远远够不上美貌,中人之姿而已,但气质里的养尊处优、骄傲独尊,眼睛里的算计精明是显而易见的。
李姆姆心疼他:“小主子,您……也要想想生您的……”
“我阿姆就是个原配糟糠!不许你提不中用的人!”
王书惠恼怒的打断,他若是托生的能不这般尴尬,怎会被父亲当做送出去的“交易包袱”般的,打发到着苦寒之地?宰相家的嫡出贵子,哪个不能嫁正了八经的皇亲国戚。
“我让你找来的人,找到了吗?”王水惠拧着秀气的眉,不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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