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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镇北王,真心爱慕的竟然是一个已经有了人家的幕僚公子?一个土郎中的糟糠?就凭这糟糠有几分颜色?
手指一松,金玉楼被拉扯的袖子总算得以释放。
姜侍诗脑子僵硬的,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现在的荣华富贵,他不要再回到过去。
凄哀的抽泣,泪涟涟的望着金玉楼:“王爷可别忘了料理事后来看看奴……奴拼死也给王爷生个小少爷……奴死而无怨了……”
“你说的都是什么疯话?你现在有着身孕,本王不陪着你还能陪着谁?好好养着吧,晚上就来陪你。”金玉楼也有些心软,命人好生扶着姜侍诗去休息。
舒晴方悲悯的望着姜侍诗虚颤的背影。
镇北王府新任王爷金玉楼可真是无情无义不亚乃父。
临海阁,议事厅。
金玉楼与舒晴方分主宾而坐。
“上次给你的屯兵驻地,你看过可有什么想法?”
舒晴方把帷帽放在膝上,垂着眼皮:“镇北王府本就拥兵自重,已是兵家大忌,墨老先生的建议分毫不差,分囤兵力在鞍谷、雪林原处匿藏。但,王爷可想过,若一个强大的对手,看起来太老实安分,敌对方也会猜忌,倒不如露出些不伤自身肺腑的小马脚,听凭宰相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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