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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舒家的人,他必须要救。
碧桃伺候舒晴方更换男子的粗布衣裳,不免想起了红杏儿:“公子,如果红杏他糊涂该多好啊,咱们一起和和美美的。”
到底是一起长大伺候主子的,红杏过的不好,碧桃对他原来的背主忘恩的恨意也淡了。
舒晴方只冷淡的道:“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我与楚郎对他仁至义尽。”
碧桃见自家公子不愿意谈起红杏,他也就不敢再多说。
其实他这回出去也打听到了红杏的消息,镇北王金玉楼根本没给他开脸,现在就是个三等侍奴都不如的通房贱奴,总是受欺负,而且两年多没侍寝了。红杏这回给他悄悄递消息,苦求让公子救一救他,也不知哪儿来的脸。
主仆二人更换了一声粗布衣裳,带着斗笠,把脸也画花儿些,背着背篓从后门出去。
看着后门儿的赵大叔早就被碧桃遣到花园里培土,悄悄的出门,以为神不知规矩。
唯有看管宅邸后十几亩药粮田地的张大爷从小屋里的窗子看到了他们。
镇衙,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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