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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人盛情,只是不必了,我的妻儿我自己会照顾。”楚江心底冷笑,让何九郎照顾,他会不会以此为筹码是小,晴儿吃醋伤了身子才是大,当他楚江是二百五么。
何九郎哈哈笑与他勾肩搭背:“瞧你那小里小气的母鸡护崽儿样!也对,你那夫郎能耐可不小,魏朝逸现在都还气的满地找牙,寻仇无门呢。”
楚江眼锋一扫:“呈口舌之快,盟友也会变仇敌,何兄不知这个道理吗?”
何九郎讪讪的:“哎呀,开个玩笑啦,走走走,我带你去。”
两人并肩走出宫城门,只见高壮少年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窜,几次想要往里冲,被锦衣卫凶横的呵斥回去“干什吗?!”“老实呆着去!”,扶风一蹦三尺高的冲过去,铁骨铮铮的小汉子眼眶都红了:“师父,您没事儿吧啊?”
“我能有什么事儿,你回去给你师姆传个信儿,叫他放心。”
“师父您呢?”
“我过会儿就回家。”
扶风皱着粗浓的眉毛看笑津津的何九郎一眼,总觉得何九郎没安好心。
顺天府大牢。
肮脏晦暗的牢房内,墙壁有斑驳的血痕和指印,腐杂成褐黄的痕迹,地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草席铺着,几只灰黑大小老鼠“唧唧”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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