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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位爷,不要让爱奴难做——”
“劳烦鸨姆您通融通融。”楚江眼见着爱奴一个发狠的眼色,四周冒出好些穿着绿衫短褐的家奴,心知是妓院的打手,里层外层还不知有多少这样武功高强的打手。
他明白,他要是说什么要事找晴方,肯定进不去搞不好还被一顿好打,最好还是混进去。
立刻把一袋子金瓜子全都塞给了爱奴。
爱奴心里嗤之以鼻,见楚江郑重其事,也解开袋子的松紧带抓了一把,忽然眉梢飞扬。
手心竟然是一大把金灿灿、黄莹莹的纯金瓜子儿。
楚江听见里头隐约传出丝竹声和叫好惊叹声,更是焦急了:“在下今儿来的匆忙,只带了这些,听闻‘藕花深处’的花魁舞技乃是京师一绝,在下只求一饱眼福,还望哥儿成全。”
爱奴听楚江说的恭敬有礼,神情急躁的了不得,心思也动了一下。
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此类纯金瓜子是皇宫王府里天子贵胄打赏给心腹大臣或是奖赏给得力奴仆们用的,一口气能拿的出一袋子,只怕和宫里的关系匪浅。
又瞧着楚江通身的气派,淡泊俊逸,英挺出尘,脸模子生的也好看,只怕是哪位偷跑出来玩儿的“天家”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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