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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会儿把碧桃挪到我这儿的西厢房,另外再多取些冰块和清凉轮来,再取些点心羹汤来,悄悄的。”
“是。”爱奴心惊胆战的瞧那琉璃金纱制屏风后,不敢再多看,赶快去办差事。
见舒晴方关门回来又去弄衣裳,楚江穿上了中衣中裤,下床去牵他的手,把人按在床上:“甭管那衣裳了,你快坐下休息,对了,叫人送进来些酒,再要一个火折子。”
舒晴方低头抚摸自己精致浓妆的脸颊,似是不敢和楚江直视:“要先去沐浴卸妆。”
楚江见他犯倔,无法,只好答应了。
半刻钟,舒晴方沐浴卸妆完毕,房间内的红木圆桌摆着热腾腾的四菜一汤一甜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
绝美的脸蛋欺霜冰晶不染一丝一毫的脂粉铅华,额间那只朱砂痣也洗净了,乌墨沉沉的泠泠大眼低垂,穿着翡翠色雨蝉绡的寝衣,萤白雪绸曳地长裙,黛褐长发如水波般流泄及臀下。
那翡翠色的寝衣不知是什么材质,触手轻薄如蝉翼,看着却如雨雾水汽似的清新明丽。
楚江觉得闷热都瞬间消散许多,去桌旁坐下取了一只玛瑙茶碗,斟酒后,把灯罩取下,用烛火点燃美酒。
“快,过来坐,我给你揉一揉肩膀手臂,要不然你明日会疼的抬不起来。”楚江对着舒晴方招手。
他不知道自家舒美人又哪儿别扭了,像是受屈似的站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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