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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谈论的两个高门勋贵,终于给备受压迫的老百姓娱乐一回,消息不到半个时辰传遍了个整个皇城。
武安侯府的人闻讯赶来接魏朝逸,魏朝逸脸色灰里透青,红紫交加,躺在榻上动弹不得,话也说不清。
“去……去把……把……把藕花……深……”断断续续吞吞吐吐还大舌头,舌根像麻痹了一样痛苦不适。
奉命督查此事的刑部侍郎完全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小侯爷,在说一次——”
魏朝逸手指揪着被褥,手背青筋暴起,他倒是想说,可是他现在舌尖跟本不听他自己的使唤他怎么说?!身体也僵硬,骨骼动弹一下都剧痛,仿佛背着泰山似的难受疲累。
他现在万分后悔,就不应该听薛二那群人的挑唆去藕花深处,他一定是被人给‘害’了!‘设计’了!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栽赃迫害他?!
魏朝逸脸色铁青,虽然说不出话,但他可以写,竭力抓动手指,却发现全身上下都麻痹僵硬,动弹艰难。
是柳横波吗?他和那卑贱的小倌儿从来都没有仇怨,为何要害自己?
想不开,深陷泥潭,暂时无法脱身,魏朝逸两眼一闭,最多被人说几句,随他人说去。
刑不上贵族,他不会被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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