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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寿银随口答应着,看见扶风捧着一只琉璃坛子,眼睛放光:“早就是盟友了!哎呀,这可是难得的好酒!烧刀子泡的几十年的红参?这酒好!小楚先生竟然也舍得把这么好的压箱子底儿的酒招待本王?”
“那是自然,只怕这坛子酒还拿不出手呢,段世伯,您身上有骨血旧伤,这红参酒对您的旧伤也极有益!等你今儿回府,我把存着的最后两坛子都给您带上!”楚江趁机改了称呼,笑眯眯的道。
“巴适得很!美滴很!哈哈哈……”
王嫡君扶着腰嗔怪:“王爷,这是在舒府上,您怎么又喝那么多?!”
“今儿本王高兴,你就安生养胎,对了,你到底是生过一胎的,我记得楚贤侄的夫郎,舒家家主也有孕了,你腰又酸了吧?不如去和舒家家主叙话休息,我和素儿、贤侄在这里不用相陪。”段寿银怜惜男妻。
“也好,的确有些腰酸了。”嫡君赧然笑道。
“楚大哥,我母父需要休息……”段尺素有些抱歉。
“来人,引江阳王君去客房休息。”楚江立即挥手,虞棋命人谨慎的随行伺候。
江阳王段寿银是个半点架子也没有的王爷,本在得子一头上不做他想,如今夫郎有了身孕,他已经年过不惑,怎能不开怀?连连敬酒赞楚江,而段尺素问起了舒晴方。
“嫂夫郎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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