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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客套话,语气也十分正常,可无故的,贺望舒皱眉,感到了男人对他浓烈的敌意。
这是什么缘故?他可不记得自己哪里有得罪过这位。
他转头看向自己师父,眼里透着询问。张邈也是怕柳无渡劳累才想着帮忙,如今人不乐意,干脆朝贺望舒撇了撇嘴,意思是随他们两个自己去。
待众人回到门派,已是深夜。
张邈本想遣散众人单独和柳无渡聊聊,如今见天已黑,他也不好强留,只能退求其次对道:
“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想必二位这些日子也没休息好,今晚也就先说到这吧。屋里我已差人备好吃食和热水,外头也安排人照看,若是有哪里照顾不周,还请两位往外叫人就是。”他说完,转头叫贺望舒:“望舒,就麻烦你将二位小友送过去了。”
贺望舒面色迟疑,有些一言难尽。可终究还是师命为大,他僵着脸,勉强应了下来。
路上不出所料无人开口,一时气氛极冷。贺望舒有尝试过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只是他说话柳无渡也不接,最后若不是温宴在后头小声开口,贺望舒怕是再也不想再见着这二人。
等他规规矩矩地引着他们回了住处,柳无渡很快察觉周围多了几个人。
那些人隐在暗处,不声不响,若不是柳无渡此番功力又长了些,怕是也难发现他们。
能在这里布下人手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只是眼下柳无渡还不知人好坏,他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暗自抓紧了温宴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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