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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修道者修到后头基本上一个清洁咒就能维持干净,但温宴连五谷都尚未戒全,更习惯用水清洗身体。柳无渡在这方面难得和他保持一致,舀水前温宴特地问了柳无渡要不要洗,那人虽还生着气,还是给了肯定的回答。,
温宴放下手里的帕子,一个人走到屏风后头:“那师兄你先洗着,我再坐会儿。”
“你躲什么?我们又不是哪里没见过,现在害羞个什么......”劲。柳无渡话还没说完就见温宴急匆匆地从屏风后面跑到他的身边,小师弟捂住柳无渡的嘴,红着耳朵左右张望,“师、师兄,隔墙有耳,你、你别乱说。”
柳无渡皱眉,躲开温宴的手,反问道:“这怎么叫乱说呢?难不成这才一天不到的功夫,师弟就把自己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没忘。”温宴可怜巴巴的,气势瞬间落了下来。
“既然没忘你躲着我做什么?”柳无渡按住温宴的手,另一只手摸上少年的腰带,“既然都是要洗的,不如就让我来帮帮师弟......”
男人的手像冰冷的水蛇一样在身上肆意流走,不出一会儿温宴的衣服全都落在了地上,裸身被柳无渡玩着两边的乳头。
“噗通”一声,他被人一把拽进水里,脸朝下的动作让他有一瞬的窒息,待好不容易在桶里站稳身,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咳嗽,一根湿滑舌头撬开他的牙关,霸道地卷过他舌尖每一处空气。
“唔......”温宴忍不住呻吟,木桶太小他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和柳无渡紧密相贴,男人的大腿正好抵在他的花穴上,每动一下都在摩擦他的肉蒂。
“师兄......别、外面的人会听到的、唔......”温宴靠在柳无渡的肩头,捂住嘴才没浪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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