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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一时间没话讲,只觉得自己这位美人师兄的脸皮该是比那城墙还要厚些,对自己的手劲一点数都没有。
好在柳无渡对他的兴趣只停留在胸上,待温宴将胸脯裹得严实,男人便自觉无趣主动离开。
先前下的咒随着男人走远效力渐弱,温宴神情变得有些恍惚,坐在床前许久后才回过神。
他刚刚做了什么?温宴眼睛瞪得大大的,双眼失神地盯着那双长着厚茧的手。指尖还残着药膏淡淡的清香,若非如此温宴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在一个男人面前坦胸露乳。
不幸中的万幸,回想柳师兄的反应,大概是并未发现自己身体异样的。温宴叹了口气,忽觉身下湿黏。他低头除去自己的亵裤,只见那没人触碰的阴阜正恬不知耻地吐着淫水。
温宴深色的脸皮一红,眼里闪过慌乱。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的。他手足无措,最后只是拿了块手帕胡乱在上面擦了两下。
徐无间在几天后云游回来,刚到山上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去找了柳无渡。等两人聊完天都已经黑了,徐无间又朝温宴传话,说是有事要交代他。
温宴练完功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才去见的师父,徐无间坐在堂前,手里端着杯热茶,之前还是随意散落的白发此刻被他刻意挽起,看着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师父。”温宴见他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恭敬地对男人拱手。
“你来了啊。”徐无间抬起眼看他,“最近不知道功课可有按时完成?”
“不敢假瞒师父,弟子日日都有做。”
“是吗?”徐无间说,“为师不是说修道这方面有事可以找大师兄吗?怎么你师兄和我说这些天都没见你去找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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