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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渡站得远了,懒得走过去,扬起下巴指使温宴。温宴掀开帘子瞧了瞧,只见里面非但有蚕丝棉被,就连酒壶食盒都一应俱全,说是把整个家都搬进去也不为过。
“里面有什么?”柳无渡问他。
“有、有很多......好东西。”温宴嘴唇蠕动,到嘴边才发现这些东西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呵。”柳无渡喉间发出轻笑,“也罢,没见识的东西,不该指望你。”
他提着衣角两步上了马车,那马儿像是通人性似的,不吵不闹拱了拱男人的腰。
“少主,可还要给您配个车夫?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如由老奴送你一程吧!”
沈伯追在后头喊道。
“哪里用得着这样麻烦。”里面的人不耐,他的声音隔着纱听着有些缥缈,半天才从里面伸出一只白玉似的手。
“由师弟护送我就成。”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手指正正好指着温宴。
沈伯立刻扭头,终于打量起这个在自家少主身边不起眼的男人。男人五官算得上端正,只是看着太过敦厚,毫无记忆点,是让人过目就忘的长相。
“那就劳烦这个公子对我家少主多加照顾了。”沈伯朝温宴鞠了个躬,手下悄悄递了个钱袋给温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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