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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为什么身体像是着火了一样、好热、下面好像又在流水了唔......
“可、这样、这样好奇怪啊师兄。”温宴的表情无措,手指紧紧抓着柳无渡的衣袖,“......不揉了,师兄你别揉了好不好?”
“开始总会有些奇怪的,阿宴熟悉了之后就好了。”柳无渡捏着温宴的耳垂安慰。师弟的胸脯渗出一层细汗,像是镀了金,在光下连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柳无渡是吃过这里的,他甚至知道只要用牙尖刮过那对乳首温宴就会兴奋地喷水。
“阿宴。”他的喉结动了动,终究是没忍住,按着师弟的两条大腿像是抱孩子一样把他抱到凌乱的床铺上。
神识的威压顷刻而下,金色的咒术在他指尖流动,柳无渡去摸温宴的脸,“你且乖一点,听师兄的话好不好?”
拼命挣扎的人像是突然失了意识,双目空洞,神色木然地点了点头。
......
温宴没料到光是揉个伤口就能花掉将近一个时辰。
“师兄,来不及了,得赶快出发——”
他朝还在屋内打坐的柳无渡催促,又麻利地将房间里柳无渡的行李打包收好,“我先下楼了喔。”他背着那堆包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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