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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总觉得难以启齿,所以从没和柳无渡讲。可柳无渡不知道温宴的心思,他只察觉阿宴这些天似乎都在躲着他,明明同坐在车里但凡他靠近些那人就僵得厉害,更不用说故意找茬似的每晚都要在外头留宿一晚。
他当温宴这是不想和他回柳府故意拖延时间,所以在温宴又一次毫无缘由地要下车时,他忍无可忍,扯住温宴衣袖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今晚外头还下着雨,不如阿宴和我就在车上过夜吧。”
他此刻的语气还算好,以至于温宴分不出好歹来。“不行的。”温宴还在笑,他还以为师兄是在和他玩闹,低头去掰柳无渡扶在他腰上的手,“我不能住车里的。”
直到半天都没将师兄的手松开,他才觉得有些不对。
“师兄,勒疼我了,你快把手松开......”他抬起脑袋,直愣愣地喊柳无渡松手。可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师兄如今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腰边的力气不收反加重,无端让温宴感受到男人的怒气。
“哦?不能住车里。”柳无渡问他,放缓了语调,“是为什么不能呢?”
温宴福至心灵,大概意识到师兄是生气了。只是他不知道哪点儿值得师兄和他生气,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瞬间闭嘴,只睁着圆溜溜的下垂眼装无辜。
柳无渡被温宴这幅鹌鹑样子气笑了。
他捏了把温宴的脸,明知对方是在故意耍无赖,语气还是不自觉软下来,带着哄人的意味,“好阿宴,师兄没有在凶你。只是好端端的为什么不想在车上过夜,总得给师兄一个理由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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