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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幽怨,宛如深闺里的怨妇,就等着温宴哄他。可温宴不知是不是故意,就是在此时不开窍,他垂下眼帘抿唇不语,看着像是默认了柳无渡的说法。
柳无渡气得够呛,当下就要听到响,捏着人下巴作势就要亲上去。
这山头虽说没什么人,可到底是在大庭广众下,身后还是师父的宅子。温宴尝到唇上柔软的触感,不过是一秒,他反应过来,情绪激动地将人推开。
“不......师兄、不行......”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激烈的反抗,力气大到柳无渡一时都没受住。他没设防,尖牙咬破嘴角,下唇冒出红色的血珠。
血液吃进嘴里又腥又甜,柳无渡擦拭嘴角,他盯着手上的血渍看了两秒,缓缓抬头:“阿宴,你推我。”
他的语气茫然,委屈,好像温宴才是做错的那个人一样。
可温宴再怎么也不会道歉了。先前再怎么任由师兄乱来也好,那都是在两人独处时,他自知有愧能忍也就忍了。可现在师父就在后头的屋子里,光是想到有可能叫师父看见温宴就冷得手脚冰冷,更别说按照柳无渡的意思他迟早要把这事说出去。
他真的,一点也没法面对知道真相的众人。
“师兄,我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他说,“你若是喜欢做那档子事,你该找个喜欢的女人去......男人也行,但唯独不能是我。”
他看着柳无渡那张越来越黑的俊脸,诺诺地强调:“我、我是男人。”
说完这话他没看柳无渡直接往自己屋里走,柳无渡愣在原地,半天才从温宴的话里缓回神。
什么意思?是非要和他一拍两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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