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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近乎沙哑,他师弟那么笨,一定是被欺负惨了。柳无渡额头的青筋暴起,有那么一瞬间暴戾的情绪占满脑袋,想用剑将那人砍了。不过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不能吓着他师弟。柳无渡不敢再碰温宴受伤的乳头了,只围绕周边红肿的地方打圈,小心地灵力帮温宴消肿:
“这些都是谁干的?”他红着眼问,心疼之余又带着些怨气,“真笨。不是和你说不要理他们了吗?”
“......”
温宴没讲话,他低头沉默地看着眼前替他疗伤的师兄,眼里有些犹豫。
其实不用说柳无渡也知道是谁,除了家主,整个柳家还有谁能光明正大地对温宴做这些事?
想起今日柳婺反常的拖延,柳无渡指尖攥得发白,恨自己愚钝。
“对不起,都是师兄的错,是师兄不好。师兄以后一定日日护着你,不叫你一个人。”
他冰凉的吻落在温宴脸上,又似找补,又似安慰。
温宴抿唇摇了摇头,避开了柳无渡的亲近:“这不是你的错,师兄。你没必要和我道歉的。”他的下颌紧绷,在短暂的沉默里他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师兄,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缓缓憋出一句:“——只是师兄,是我,我好像有点后悔了。”
在柳无渡不解的表情下,温宴叹了口气,还是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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