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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教内心简直想骂娘。
“嘶......!你轻点!”他一爪子拍唐门头上,还用了不小力气,抓起他的黑发意图往外扯,可唐门显然清楚知道如何攻击他的咬害,在他乳尖狠咬一口,明教尖叫一声,估摸着这牙印得渗血,唐门这才从他胸膛前抬头说了一句:“别装。”
“我靠!换你奶子被啃试试!”明教推了推他的脑袋,唐门见状也不再纠缠,冰冷的指甲刮过他充血挺立的乳头,冷得明教一哆嗦,他拉开明教的大腿,许是西域人生的白的缘故,哪怕并不算细腻嫩滑,反倒横堑着许多疤痕,但就是白的晃眼,唐门一手拉开他的大腿,单手解开皮带握住自己性器撸了几下,就着凌雪甩过来的酒壶,还是明教喝剩下的那壶。
壶嘴弯曲细小,唐门托着酒壶直接对着他的后穴插入灌进去,明教忍不住抽搐抬腿踢了他一下,唐门这才丢开酒壶,连手套都懒得脱,伸入两指就着酒液抽插扩张几下,皮革的质感摩擦着肠壁,明教呻吟几声,似乎连带着醉意也烧至脸颊,却又突然抬起头问他:“你杀完人洗手没?”
唐门:“......”
凌雪很不给面子嘲笑了一声。
然而很快他就没心思去想那些了,后穴逐渐适应了唐门的手指,有些生涩的胀痛也随着酒液的润滑开拓逐渐变得舒适起来,明教的神色也逐渐从眉头紧皱变得欢愉,唐门见状抽出手指,还带着水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擦擦,拍了拍他的屁股,握住自己的性器径直挺入进去,明教就躺在桌子上,干涸黑红的血还粘在衣服上,凌乱散开,好似一朵盛开的花,引诱着人来品尝他。
凌雪抱壁在一旁看着,见他躺在桌子上被唐门插入深处,断断续续叫着,眼前这么一副活春宫看得人眼热,下面也热,明教的神色似欢愉似痛苦,被顶到妙处就弓起身子,像拉开的弯月,尤其是腰窝真真是一把钩子,见他仰头看向自己,眼角还含着水光,凌雪应声而动,鲜红的围巾飘曳着,毫不犹豫解开裤子,握着鸡巴顶入他正在吐露出呻吟的嘴。
唐门的阳具被明教的穴肉夹得正爽,他见凌雪上前来扶着明教的脑袋口交,忍不住嘲笑对方:“他可是说了要射在这里才算数,”唐门掐着明教的细腰指了指他被顶到凸起的小腹:“你现在交货了等会可赢不到钱——”
凌雪双手捧着明教的脸颊阳具顶至他的喉咙,沉默半晌呛回去:“老年人体力不好?”
唐门不悦眯了眯眼,身体力行刺入身下明教身体表示不存在,明教一前一后被唐门顶得往前一耸又把凌雪的孽根吞的更深,不满“呜唔!”几声最后都淹没在了男人的肉根里,唐门扛起他两只腿在肩上,紧紧握住他的脚踝,力道之大明教几乎要一万会被捏碎骨头,随着唐门愈发有力的拍打,明教的屁股像是被扇了巴掌一样通红,他口中还含着凌雪的鸡巴,只能卖力用柔软温热的舌头伺候着祈求这位祖宗赶紧射完拔出去,他几乎能描摹出性器的模样,凌雪的龟头已经抵在他喉咙了,明教几乎被顶的反胃,呜呜咽咽吮着他的肉棒狠狠一吸,性器喷射出一大股浓白的精液,冲进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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