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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只有陆西森一口接着一口吸着烟，尹傲想说点什么打破这沉默，可对方的面容在一片烟雾缭绕中看不真切了，尹傲看着他几乎要和烟雾融为一体的白灰色头发，有多久没看到他原本的模样了？他竟是也记不清了。

        又或者他从未看清过他。

        陆西森靠在墙边抖了抖烟灰，任由苍白的灰段掉落在他皮鞋旁边留下灰印，半是玩笑开口道：“外面人都说你是我的教子。”

        “我可不想当教父。”陆西森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捏着快要燃尽的烟头在指间把玩。

        尹傲也笑了，他看向陆西森：“先生发情期要到了？”

        陆西森“唔”了一声：“你还记得真清楚。”

        尹傲勾起一丝笑容上前低头凑近陆西森，从他指间抽出还带着淡淡薄荷味的烟蒂，头也不回屈指一弹烟蒂头就掷入垃圾桶中，他闭上眼抬起指间嗅了嗅凉意的薄荷残香，猩红的舌尖舔舐过手指，舐过指缝，掠过尖牙，最后攀上他的唇舌，湿软和寒冷交缠，在这弥漫着消毒水气息的卫生间里。

        好像他舌尖含住的一片薄荷，在两人唇齿间绽开凉意的芳香，带着烟草的微苦。

        陆西森攀住他的脖颈，含住尹傲的唇瓣狠狠吮吸舔咬着，像是要将他的舌根都吞下，撕咬着像一头渴极了的野兽，急需猎物的血肉来滋润他荒芜干涸的躯体，铁腥味儿散发开来，对他们来说早已习惯浸泡在这铁锈一般的气息中。

        尹傲的唇是热的，烫的，陆西森不断从他口中汲取着津液，但他却能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冰凉的。他突然扯住尹傲的头发，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吻向自己，掌心传来毛绒的触感，是尹傲的耳朵。

        “阿尹，我需要你，阿尹，我的乖狗狗......”两人吻的断断续续的，换气的间隙陆西森胡乱摸了摸尹傲的脸颊，他摸到尹傲眼睑下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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