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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陆怜霜看起来很肯定而且坚决。

        他坐在我对面，双手绞在一起，看起来很不安，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明，双唇紧闭，情绪较为焦躁压抑，看起来他口中的那个东西已经让他感到快到极致了，如果要形容他，大概是一根被拉扯到极致紧绷的线，随时会崩裂断掉。

        “详细说说。”

        “你也不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他身体朝前倾，死死盯着我，突然变得强势而且情绪激动起来，我坦然摇头。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工作性质，未知超自然现象我们见的多了。”

        陆怜霜看起来还在挣扎，他眉头紧皱，随后又疲惫松开，看起来也依旧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

        他叹了一口气，我注意到他的睫毛颤动着，很不安，放下戒备的他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种易碎的玻璃制品。

        “大概在一个月前。”他回忆着。

        “我总是频繁做梦，”他停顿了一下，我点头鼓励他继续说。“我总是频繁梦到一个男人。”

        “没有别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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