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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是大夫人跟前人,不能得罪,凝秀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也不敢显露不满,小步快移到晏竽面前,憋屈一张脸小声道:“是我的不好,少爷跟我来吧。”
晏竽跟着她进了这四四方方的屋,高挂的灯笼一盏一盏被点亮,天色暗下来,有了光才能瞧得清整间屋子的全貌。床铺换了新的,茶水沏了热的,抿了口还烫嘴。
见晏竽泥裤子泥鞋子,脏兮兮的,凝秀主动提出烧水给他沐浴。
晏竽拒绝了。
他话是拒绝了凝秀,但一身的泥粘在身上,那床铺被套又是全新,晏竽警惕地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怕弄脏了床单。
凝秀在一旁摆弄擦拭屋内部件,时不时斜眼看晏竽,要和他目光相触的瞬间,她又低头做自己手上的活。
诡异的寂静下,晏竽哪也不去,就盯着被擦得锃亮的花瓶口,估摸着花瓶能值几个钱。
凝秀还以为他盯着她看,不自在起来,收起抹布,又问一遍道:“少爷是想沐浴?”
她不说还好,一提晏竽就捂着胸口前认祖归宗的重要物件,还有……
身体不为人知的秘密。
晏竽没回答她,反而反问她道:“时辰到底到了没,我要见你们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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