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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晏竽退后两三步。
仆人两三步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非要逮着他问然个清楚。
不是他不解释,是他也明白,自己一身衣裳旧旧垮垮比这仆人还要差。
谁有会相信他是贺府的少爷。
这时木门又被推开,走出一个人。
此人左手持一串白玛瑙串珠,郁蓝长衫摆尾着地,扫过陈旧门台,后面跟着两个仆人。他们低头,为他撑一把木长伞,挡掉毛毛细雨。
仆人更性急的伸手去抓晏竽,他忙着躲,一下子慌里慌张的窜到门口那里。
大惊小怪的庸奴的高呼老爷小心,快步向前阻隔在他们二人中间。
晏竽听见仆人叫唤的那一声老爷,心里顿时明白这个就是他那个十几年都见不着面的爹。
贺延知眼睫压低,眼角细微的褶纹是岁月沉淀的威严,在他面前,宛如自缚一条规矩的绳索,令人不敢再生出胆子来造次。
可是晏竽忙于证实自己的身份,无瑕顾忌内心对贺延知似有似无的忌惮,他急于脱口而出:“爹爹,我是晏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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